TTonight

爬墙很快所以墙头很多

爱得很浅,但爱的时候很真

跟姐妹的快乐叨叨

怎么还给我找不到cptag可以打了呢



帝旭×方诸


指挥使大人是被抬进房里的。

游猎过半,没人知道皇帝和指挥使在林场深处遇到了什么,唯一能知道的是指挥使满身满地的血,抬人的侍卫也是满身的血。皇帝阴沉着脸来,半字未吐,却人人自危。

每一声惨叫声传出,皇帝的脸色就更黑一层。医官推门出来时颤颤巍巍,小心翼翼地跪下,竟有些体力不支。

“指挥使大人伤势已无大碍,只是毕竟伤及根骨……”

沉默自房外蔓延至半个殿,半晌帝旭挥了挥手,一字一句,“都滚,该干什么不要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
沉默仍是蔓延。

帝旭垂了眼睑,还是往房内走去。方诸睁着眼躺着,听见声音就要起身。

“躺回去,别给我摆人前那一套。”

“不敢。”方诸依言。一时间无话可说。

“方鉴明,我如今拿你怎么办?你还要如何逼我?”帝旭在床边站定,声音不远也不近。

“臣一介残躯,陛下自不必挂怀。”

“方鉴明。”帝旭吐了口气,斟酌着让话听起来不那么咄咄逼人,“你看清楚没有,我是恨你,你难道不该恨吗?你做的哪一个决定问过我?到底是我在恨,还是你在恨?”

“你把我当兄弟,你觉得对不起我,你替我挡了所有厄难。”


“你真觉得你帮我挡了所有的伤,我就不会痛了吗?”



海市×方诸

年轻的将军卸下盔甲,隔着校场看向他的眼里有笑,帝都风大,那点笑意里是嘲讽或是冷淡恨意都吹散得干净,方诸看不清。

军队自千里外归来,将军自数年前的离别里归来。

是夜,昭明宫静得渗人。方卓英今晚当值,方诸思虑再三,还是想走。

“师父,好久不见。”声音还是从前那般书生气。

方诸还没来得及推开房门,自有人熟悉地推门而入。

他知道她会来。

海市站在门口,算准了他会逃跑一般把路堵得严实,距离近的方诸感受到少年半仰头鼻息落在他颈脖。

他不动声色地退了半步。

海市侧过头笑了笑,四顾打量了这间卧房,满意地迈了进去。

“师父的卧房还是干净又冷清。之前就觉得帝都冷,去了边疆才知道真正的冷是什么样,好在大家围坐着燃堆篝火也不那么难熬。”海市带着明媚的笑转了一圈回到方诸面前站定,“那帝都的冬天,师父是怎么熬过来的?有没有红烛帐暖……”

“胡闹。”方诸冷了脸,背在身后的手紧了又紧。

海市适时停住,如今她身量高了些许,前倾时不用垫脚,鼻息也能稳稳吹在方诸耳侧,她顿了顿,然后将唇落得更近了些。

“师父,从前我百般羡慕典衣大人。后来我想通了,我能让她千倍万倍地嫉妒我。”话音未落,唇终于落在了方诸耳廓。

方诸几乎一瞬间乱了阵脚,慌忙间后退,少年不知何时环在腰际的手稳稳地断了他的退路。他曾亲手交这双手骑马射箭,写诗作画。如今那双手年轻而有力,牢牢困住他的残躯。

他侧过头,望进那双清明而愉悦的眼里。

“师父,如今你又能往哪里躲呢。”


“方鉴明,你还当我是你年幼无知的幼徒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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